《伤寒论》治疗心阳虚的水饮病用到哪些方证,方证之间有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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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材中有一句很经典的话,“《伤寒论》是以六经论伤寒,《金匮要略》是以脏腑论杂病”。这就是说,伤寒这部分是没有脏腑辨证什么事儿的,张仲景也不懂什么叫心阳虚,自然也就没什么可用方证。即使到了杂病部分,也没有这种心阳虚导致水饮病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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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阳虚会导致水饮病,这是现代医学进入我国之后,发现存在病位在心的心源性水肿,也就是心功能衰竭时出现的水肿症状,且伴随畏寒肢冷等阳虚表现时,强行汇通结合出来的。其实在经典的中医理论中,心与水肿发生压根儿就没有一点儿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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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治疗心源性水肿时中医常用一套经方,真武汤。这已经属于后世运用了,与张仲景的思辨逻辑完全不同,不建议在学习过程中混杂像中医内科学、方剂学和《伤寒》选读的知识内容,容易造成淆乱,不利于构成完整的中医思维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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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串一下条文还是可以的。在使用经方分析水气凌心或水饮凌心时,我们常引用小青龙汤“心下有水气”的条文,现在这个方子一般用来治疗哮喘,虽然哮喘也有心源性,但一般认为病位是在肺中,病机更多是由于宿痰。张仲景描述的心下是一个很迷离的位置,比如“心下痞”就会被认为说的是胃,这导致事实上我们无法理解原文,只能进行各自的随意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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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龙汤中有去杏仁的麻黄汤,“细辛半夏兼五味”的配伍也有出现在小柴胡汤的方后注加减里,我觉得不能反对用这两个方子化裁可以治疗水饮病,但也似乎确实不是那么合理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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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匮要略》中,有“青龙汤下已”的一大串内容,直到苓甘五味姜辛杏半大黄汤为止,描述了一个很完整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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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这个“心下有水气”有一个进阶,出现在《金匮要略》,叫“心下有痰饮”,用的是苓桂术甘汤,和上面说的苓甘五味姜辛杏半大黄汤系列有加减化裁的关系。这里面还得继续说上文那个“水气凌心”和“水饮凌心”的问题,很多人觉得这个“水饮”肯定比“水气”强。但其实通过文献复习,我们发现,这个术语“水气凌心”是明清时医家提出的,对苓桂术甘汤证病机的解释,他们认为这里并没有有形的痰饮;“水饮凌心”则是近现代以来才出现的望文生义,既然说“心下有痰饮”,就一定是“水饮凌心。这都基于对张仲景含糊不清表达的个人发挥,我们也没法说哪种更好。虽然可以用来治疗心源性水肿,但很明显在理论上这里表达的并不是同一个情况。苓桂术甘汤在《伤寒论》有一个经典的表现“身为振振摇”,这也有个进阶,“振振欲擗地”,也就是真武汤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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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方子就有一种病程发展时间先后上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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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个就是五苓散系列,但是这些方证之间似乎真的没有什么联系可言。像拆单方出来的茯苓甘草汤,加减得到的猪苓汤,“反不渴”的文蛤(五倍子)散,“结胸”的大小陷胸汤和白散等。这些只能说“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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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也蹲一个能把这些方子串起来或者接入同是苓桂剂的苓桂术甘汤体系的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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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跃在2025-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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